这里解不开了。”他解着裤头说。
戚昭之抚额,推开门进去,从后面帮他解开裤头上的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结,伺候他小解完了,又帮他整理好衣裳。
整个过程以宁一声不吭,靠着他的肩膀,等戚昭之推他的时候,他却哼唧两声,却是睡着了。
戚昭之眉梢直跳,这样也能睡?!
无奈之下把人打横抱起,出来之时,以宁头上的假发却被门口一根树枝勾住,扯了下来,金黄的头发和精致的脸瞬间被楼上的锦衣男子瞧了去,戚昭之却没有发觉,替他打理回小强盗的样子,抱着人回了马车,直接往宋懿府上而去。
同时,楼上的锦衣男子打发自己的下属,悄悄尾随马车,看看是哪一家的人。而后合上窗户,转身瞧着躺在床上的少年,玩味道:“你看上的那家公子,刚刚才抱着一个人离开,他恐怕也没你想象的好呀。不过手上的那个人却是比你好上百倍,你倒贴上去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
“多谢你送我回来,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少年躺在床上,合上眼不欲理会。
锦衣男子却若有所思的坐在房间里,对少年的冷漠,一点也不介意。
直到跟踪那辆马车的手下赶回来,锦衣男子才急切地问:“如何?是哪家府上的人?”
“马车进了宋大人府里。”手下如实道。
“这就有些麻烦了。”锦衣男自言自语,摆手道:“你下去。”
手下应了一声,带上门走了出去。
锦衣男子独自托腮思考。若是普通人家,就好办的多,即便人不同意,他抢也要抢过来,在阡陌城他横行霸道的名声,早就家喻户晓。但,宋懿好歹也是个城守,公然去他宅地抢人,他自认还没这个胆。可是,那张脸实在吸引人,仅仅见了一眼,就有搔心挠肺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不得到一次实在心有不甘,况且,他看上的东西,没有几个能逃的出他的掌心。
“不如我们来合作?”锦衣男子把视线投到装睡的少年身上,稍一思索就有了主意。
少年不屑地轻嗤一声:“我们有什么好合作的。或者说您又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
话语刻薄,锦衣男子不甚在意的说:“你看上的那个公子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
“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我把那个家伙从他身边带走,那么你不就少了一个争宠地人么?”
床上的人默了一默,缓慢的睁开眼睛,撩起衣袖,看着上面的伤疤,若是找到一个人,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不再过任人欺辱的日子,他就满足了。原以为眼前这个人可以信任,却不料是个见异思迁的。
放下手臂摸出枕头底下那一钉银子,那在手里握着,肯施舍给他这样下贱的,被丢在路边都没人理睬的人已银两,那位公子应该是个好人罢。
“好。”良久,少年吐出一个字,没有一点犹豫,眼中泛着坚定的光。就算进得府里,做个下人,也比待在这种地方强。
锦衣男子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笑看他。少年翻了个身,“想好了,就把计划告诉我。”
锦衣男子得他这一句,哈哈笑着离去。
以宁喝醉酒,睡一觉醒来,记忆还停留在,喝酒的的那会儿。此时敲着脑袋坐起来,惊觉自己躺在床上,戚昭之守在床头看出,不由的问,:“我不是在喝酒吗?何时回来的?”
听到他的声音,戚昭之合上徐启曾经送给他的那本书,道:”你喝醉了,便送你回来。”
以宁表示没有印象,但还是谢谢戚昭之把他送回来。
戚昭之对他的感谢不屑一顾,瞧着他半开玩笑道:“小解我都伺候你了,这些算什么。”
以宁不相信自己会做这样丢脸的事情,瞪眼道:“真的?”
“那还有假?”戚昭之好整以暇的看他。
以宁默默地把头埋到被子里,“这个,那是因为,我喝,喝醉了才会,让你帮我。”他蹩脚的解释。
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戚昭之说:“我知道。”
“那个……我……”
“你想说什么?”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戚昭之问。
“你,可以出去吗”
“为何,不好意思了吗,那个时候你可没有半点害羞。还睡着了呢。”
这么丢脸的事干嘛总是提起!以宁一掀被子,恼道:“我要睡觉,你很吵。”
看他急了,戚昭之不再逗他,起身走出去。走到门口,听到某人很大动静的一个翻身,把床晃的吱呀作响,不觉勾了勾嘴角,顺便帮人把门关上,留他一人躲在被窝里懊恼纠结。
日落西山,以宁才挠头从房间里出来,走到前厅,看到戚昭之似笑非笑的神情,抿嘴瞪了他一眼。
戚昭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心情甚好的在他白白的脸上亲了一口。以宁闪躲一下,躲不过,便乖乖就范。等他离开了,才拿衣袖抹脸。
一脸嫌弃的样子,令戚昭之微微不悦,”擦什么,很脏么?”
以宁蹙着眉不说话。
“别擦了,我们去走走。”戚昭之拉起他的手,两人一起在宋懿附上转悠。问了下人,说宋懿在书房,两人便往书房而去。
敲门进去,却见尹商和另一男子在里头,戚昭之随意看了那男子一眼,眼熟的很,稍稍一想,恍然记起是今日在街上撞到的少年。
不好好回去养伤,到这里来是为什么?戚昭之疑惑。却不好问出口。因为有一点事情要找宋懿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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