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的人,大家关系还不错。
“军哥。”贺坤不是没礼貌的人,虽然在家里性子稍嫌冷清,但家族观念还是有的。
“小坤,我要调到你们f省军区了,以后有空来看我。”贺军嗓门大,性子粗犷,像极了他父亲贺卓平。
“军哥升上校啦?恭喜啊。”贺坤是个聪明人,贺军的情况他也很清楚,无缘无故自然不会调军区,必然在升职调迁。
“哈哈,谢谢,小坤,哥我佩服你,一猜一个准。”贺军哈哈大笑,“小坤,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你们县的人武部政委黄松寒的儿子是我手下的兵,这次跟着我提拔回f省了。这件事我前几天才知道的,已经跟他爸通过电话了。”
贺坤心里一喜,他当然知道贺军这话是什么意思,可能当初黄松寒在县委常委会上支持他时,心里就有几分底了,毕竟贺军不注意他手下的兵,但不表示他手下的兵不注意他呀。更何况,黄松寒可是在军队里多年,有些事情有了线索就并不难猜。原来他还以为黄松寒是老贺家的人,但后来去调查过,并没有这个背景在后面,如今才终于知道关系在哪里了。
贺军今天说这话,就是要告诉贺坤可以打电话给黄松寒,把他给收了。那么,至少贺坤手里又能有稳稳的多了一张票的权利。
“谢谢军哥。”贺坤笑道,贺老爷子是从军中出来的老革命,后来才转而从政。贺老爷子在军中的威望和人脉全给了大伯,才让大伯如今在军中高高在上的地位和声望。虽说贺老爷子第三个儿子贺卓康在家族中是二代领袖,正国级领导,但大儿子贺卓平在军中的地位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上将,军委委员,准副国家级首长,在以服从为纪律的军队中,威望更甚。
“自己兄弟,谢什么。”贺军笑着应道,挂了电话。
贺坤想了想,立即打了个电话给黄松寒,提了大堂哥贺军,又提了提黄松寒的儿子,两人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贺坤虽然在京城里如鱼得水,但在安靖县这个小地方此时做起事雷却总不那么如意。京城里许多官二代过得千人追万人捧的生活,但真正下到地方去主持一区或一县甚至于一镇工作,常常如陷深泥,进退不得。
这也就是意味着地方工作的复杂性,真正能在地方落足,站稳脚跟,靠的不仅仅是背景,不仅仅是家族的资源倾向性帮助,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能力。
贺坤显然是有能力的,但再有能力的人也不是神仙,吹一口气,万民皆服,这理顺工作也是有一个过程的。
安靖县的复杂性在于这里的人民思想固囚以及不开放。人民也想致富,但致富不是想想就可以的,没有人带动,没有开放的思想,想也是白想的。
更重要的是,安靖县的领导没把心思放到经济发展中去,他们更注重自己的官帽子与利益,并没有心思脚踏实地地工作。
贺坤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对安靖县有了较为深刻的了解。
丁建民是老牌县长,在安靖县势力挺大,又是本土县长,在安靖县发展多年,势力最大。李峰这个副书记这个本身立不正,似乎被丁建民抓住了把柄,现在是想听话不想听话都得听,而且还成了丁建民挡在前面的一条拦路狗。区清利完全就是丁建民的人,以丁建民马首马首是瞻,完全附合丁建民。至于宣传部长向东,似乎也是归于丁建民一派,但似乎并不像区清利一般完全是丁建民指哪打哪。
那么正常情况下,丁建民在常委会上的这四票差不多是板上钉钉的。
安靖县一共才九名常委,算是县里常委较少的,市里也不知道死怎么想的,一般情况下,县里的常委至少会是十一名。
剩下的常委中,贺坤板上钉钉能拿在手里的只有三票,自己、梁华业和黄松寒。
自己要争取的是政法委书记谢君和纪委书记蒋洛眉。
政法委书记谢君是老书记的人,而蒋洛眉谈不上是老书记的人,但是听说她在市里有背景,这样比较复杂,如果背景是与贺坤现在归于的苏适平书记是对立的话,要拉拢也很难。
但蒋洛眉听说是一个比较正直的,刚毅的女性,也是在安靖县里真正一心扑在工作中的人,只要是真正为人民做事的人,贺坤还是比较欣赏的。
志同道合者,总是比较容易相处。
贺坤自来到安靖县后,一直忙于做事,了解安靖县动态,一直想着去看望老书记却没有行动。这次从京城回来,想想还是必须早点去看望老书记,其实也是想从老书记这里得到一些助力。
这天,贺坤也没有通知谁,让罗小复开车,直接去了f市的‘清新疗养院’。
‘清新疗养院’是f市比较出名的一间疗养院,听说院里大多是一些身体健康欠佳的离退休老干部。安靖县老书记病退后,也在这间疗养院里休养。
老书记大概是习惯了疗养院的生活,态度乐观,病退后倒心情更加开朗起来,贺坤从来没见过他,只是依着他的名字问了疗养院里的护士,在花园里找到他。
老书记正在和一群老年人一起练太极,那动作一舒一缓之间,似乎有一种道法自然的韵味,让贺坤想起了小时候跟着贺老爷子一起学太极的情形。
贺坤在一旁看着,虽然没有主动加入他们,但似乎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受着那太极的动作和氛围的感染,不自觉的跟着一呼一吸间更加心平气和。
贺坤当然不会打扰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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