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授,机器是她发明的。”易苟待虽说是天才,但资历尚且,而这又是教授多少年的心血,怎么会是她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孩子能摸透弄明白的呢?
轻之面如死灰的定格在原地,教授,是易苟待曾经唤过的人,这人竟如此厉害吗?就连易苟待的来去都能操控。心里不能接受易苟待的再次离开,只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一点法子都没有,她斗不过一个什么也不了解的人。
门外响起敲门声,王姑在门外说道:“轻主,床褥和热水送来了。”
“进来吧。”轻之走出屏风,“放在这里出去吧。”沐浴用的木桶就放置在床的尾端,这么进去定会瞧见坐在床上的易苟待。
不再和易苟待谈论何时会离开的事情,却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那个唤作机器的东西永远都不要修好,这样易苟待就可以一直在这里陪着自己,提起一只水桶往里走去。
易苟待瞧见鞋也顾不得穿的下床帮忙,“你放着,我来就好。”轻之舞剑,讲究柔和之美,少了几分力道;轻功,踏雪无痕,力量聚在腿上,这会拎一桶水的轻之看上去有些费力,沐浴用的木桶很大,下人们为了节省时间又担心水在送上楼的过程中变凉,所以尽可能的使用了自己能拎的起来的最大的木桶来装水,这对于身姿纤细的轻之来说还是重了点。易苟待从轻之手里抢过水桶,“你要沐浴?”自己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是你须沐浴。”身上还穿着秋天离开时的那件衣服,又逢新年,总是要沐浴更换新衣衫的,还好王姑做了两套衣衫,怕是在她的心里也是希望易苟待回来的。
“你不洗吗?”易苟待几下就将所有水桶里的水全部倒进大木桶里,边脱衣衫边问道。
轻之瞧见豪放的易苟待如此不避嫌,微微侧过脸去回:“你先。”转身要离开这个非礼勿视的地方。
“一起洗吧!”易苟待拉住轻之的手腕,触及之处冰冷渗入皮肤,“怎么穿的这么少?你的手也太凉了,还是同我一起洗吧。”木桶很大,两人又是偏瘦型的,所以一起坐下去洗不成问题,古代洗澡换一次水很麻烦,大晚上的就不要再折腾了,外面的吵闹声渐渐平息,从大家齐声大喊祝福的内容来看,已经来到了新的一年,自己已然离开了几个月。
易苟待的手劲儿很大,轻之怎么也挣扎不开,对于易苟待不避嫌的亲近,心里也是十分渴望,片刻便不再挣扎,泄气一般的说道:“外面冷,你先进去。”
“嗯,那你快来。”易苟待开心的说,语调自然上扬,听的轻之面红耳赤,易苟待就像是在床等待妻子的夫君,一想到两人待会的坦诚相对,轻之燥热的面颊怎么也降不下火来,扭扭妮妮慢慢吞吞的脱衣衫,一件外衫脱了许久都没有从身上完全剥离,易苟待看不下去了,直接从水里起身,大长胳膊捞过轻之,“等你脱完水都凉了。”似有抱怨,轻之更是内心不稳。
轻之沐浴的木桶完全坐下去才到肩膀,这样的高度只能到易苟待的大腿,触不及防的看到了不该看的,惊吓的慌忙闭上眼睛,身体僵硬不动,任由对方快速的将自己扒的一**二净。
“过来点。”易苟待说道。轻之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易苟待雪白的胸脯,就像是刚吃完的馒头一样,让人忍不住的想上去摸一把,自己的身体也被易苟待看光了,抬头,易苟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的胸口看,轻之娇羞的伸手遮挡住易苟待的眼睛,“莫要瞧了。”快要羞死人了。
“我不看,你把手拿开,靠近一点,我要抱你进来。”两人都是女人真好,可以一起洗澡还不需要顾忌什么,易苟待刚刚是瞧的出神,不过没有那种猥琐的想法就是了,是真心觉得轻之的胸型很好,距离上次摸已经很久了,手感什么的早就忘得一**二净。
轻之往前靠靠,两人因为身高差的原因,目光所及之处具是易苟待不可描述的部位,红着脸别过去矜持的不往那处看,可总抵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三番五次的偷偷瞄上几眼,轻之觉得自己真的是□□极了,自己的反应怎么也跟楼下的那些嫖客一般。
易苟待圈住轻之的腰,轻之为了稳定好自己也伸手圈住易苟待的脖子,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细滑,每每摩擦一下都能感觉到身体里麻麻的,特别是自己的下巴还抵在对方的胸口,那一缕馨香让人不忍放开。
轻之一进入木桶就将身体埋入水里,只留下一个红扑扑的脸蛋露在外面,不凑巧的是易苟待还是站着的状态,所以眼睛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地方,不过所幸光线从床那边照射过来已经变得昏暗,看不真切,等从脑子里一炸到反应过来要仔细瞧瞧的时候易苟待也跟着坐下。亮闪闪的眸子里带着喜悦,“暖和吧!”易苟待问道。
“嗯。”身体像是被注入了暖流似的开始回温,水里似乎带着易苟待的温度,一直从皮肤的表面注入到心里,冰山回暖,万物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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