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爷,这里就是棠落公子的住处,我们公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小厮暧昧的笑了笑,这位爷看衣着非富即贵,自己应该也能讨得不少赏赐。
庭院精致别雅,门前还种着几个竹子,空气中是淡淡的清香,皇甫轩闻之意外的清醒了几分,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进去,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对不起莫钰,可转眼一想莫钰总是对自己冷冰冰的,想他好歹也是堂堂一位王爷,爱他敬他,对方却还对自己摆谱,心中骤生一股怨气。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在跟前伺候了。”皇甫轩丢给小厮一锭银子,留自己的侍从在外候着,随后推开房门。
那个叫棠落的男孩安安静静坐在桌前,看到他莞尔一笑,乖巧可人,和莫钰迥然不同,桌上摆着茶具,正在烹茶。
时间慢慢地流走,皇甫轩看着对方极其优雅的动作不忍心打断,坐下来慢慢欣赏,只见对方将茶倒入杯中,不急不缓,热气氤氲,美如画卷。
“我看公子有些微醺,暂且喝茶醒醒酒。”苏永夏将茶盏端给皇甫轩,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是上好的金骏眉,难得拿出来,平日里我可难得喝到,不知公子是否嫌弃?”
皇甫轩欺身上前捏住苏永夏的下颚,“喝什么茶,醒什么酒,我来这里是找乐子的,直接**正事。”说完手往下移,搂住对方的细腰。
苏永夏不慌不忙,在皇甫轩耳边柔声道,“长夜漫漫,公子何苦性急,还有更有兴趣的事情。”
没想到这个棠落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应对自如,看来早就被这南风馆调、教过了,一点意思也没有,皇甫轩有些失望的放开,坐下端起杯中的红茶品尝了一口,“味道一般。”
苏永夏将毫不介意的一笑,“公子天潢贵胄,人中龙凤,自然是看不起我们这里的东西,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皇甫轩听他这话脸色略变,“你什么意思?”
棠落这话说的有些唐突,皇甫轩他从没来过这南风馆,今日前来也是用的化名,对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难道有什么企图。
“公子切莫生气,我不过是会一点点相人之术,观公子天庭饱满有角,眉形正直,剑眉入鬓,气宇轩昂,最重要的是公子你朝天伏犀骨上至百会穴的顶部,下至中正之部,左右至边城及眉尾之福堂,形如一方块之印,此骨又名方伏犀骨,乃第一贵骨也,可享帝王之福,所以才由此猜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皇甫轩看着棠落还略带几分稚嫩的面孔不屑的一笑,“就你还会相术?还真逗,没错,我就是永安王爷,恐怕是听谁说漏了嘴,让你知道我的身份,现在跑来在这里故弄玄虚。”
“在下确实略懂一二,让王爷见笑了,王爷如果不信,不知是否愿意我继续往下说?”
苏永夏仿佛没有听懂皇甫轩的话中有话,两人之间气氛一时僵硬,皇甫轩一直盯着棠落的眼睛,想要把这个人看穿。
过了良久,皇甫轩终于说话。
“是吗?那你还看出来什么,都说来听听。”皇甫轩漫不经心道,又喝了口茶。
“我看王爷眉形虽好但是眉头却有一丝断裂,应该在孩提时期受过一次非常严重的伤,而且命悬一线。”
皇甫轩越听脸色越难看,确实在他年幼的时候在皇宫遇见刺杀,不过知道当时那件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个叫棠落的小倌怎么会知道。
苏永夏见皇甫轩神色不宁继续道,“前额天左右的日月角,右边低陷,兄弟宫有破军,兄弟无缘,各自为政,不知王爷是否经常梦魇?”
皇甫轩听到最后反而笑了起来,不待棠落说完突然伸出右手掐住对方的喉咙,笑容癫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到底是谁,说,是谁派你来的,竟然将我的事情打听的如此清楚,究竟有何企图!”
棠落被掐的说不出话来,眼中不由泛出泪水,恍惚迷离的看着自己,皇甫轩不知为什么突然心软手中松开,心中有些犹豫,对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倌,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秘事,难道说他真的会相术。
“咳咳,”苏永夏捂着喉咙清了清嗓子,看来这个皇甫轩果然像里描述的脾气暴虐,不是一个好惹的,不过自己目前还要靠他离开这南风馆,不能得罪。
“王爷何必不信我说的话,我也知道王爷听进去了一部分,毕竟有些事情不可能是调查得出来的。”苏永夏松了松自己的衣襟,“我前夜曾夜观星象,乎有预感,南方恐怕有地动,王爷不信且等两日。”其实苏永夏哪里会什么星象卜算,就连观人之术他都只学了些皮毛,这次地震完全是因为他知道剧情。
果然看见皇甫轩嗤笑,“南方有地动,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怎么没听到国师说过,难道说你比国师还厉害。”
皇甫轩原本对这个棠落还有几分怜惜之意,不想对方竟然是一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人,这样看来更加比不上莫钰,皇甫轩突然对他失去兴趣,起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对方拉住自己的衣袖。
莫非他知道自己的错了,现在准备说好话挽留自己。
“诶,公子,你还没给我钱呢。”
没想到棠落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自己,气的皇甫轩直接扔下荷包,摔门而去。
苏永夏笑眯眯的捡起地下的赏银,数了数还真不少,不愧是王爷,果然是有钱人,有这么多钱自己应该足够躲几天懒吧。
皇甫轩气冲冲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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