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欲`望来了的时候也只是以抒发为主,并不在乎怎么弄更舒服。
可梁铮完全打破了他“随便弄弄”的原则,上来就给他一剂猛药,指尖勾着滑了下去,他没憋住,咬着被子闷哼了一声。
梁铮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而缓慢的套弄着。
快感一阵阵袭来,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谢宗南闭着眼,数着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
一分钟跳了120下,堪比心脏病重症患者。
“别喘啦,搞得我都有点儿紧张。”梁铮啧了一声,在他耳边轻声说。
谢宗南猛地一扑腾,摸着刚刚梁铮说话时扫过一阵热气的脖子,喉结上下滚了滚。
“你非把自己那玩意掰折了你才满意是么。”梁铮停下动作看着他,“爽到了也别乱动,好好给我待着。”
谢宗南小声地“嗯”了一下,样子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梁铮的手指很细长,又不是那种纤细白嫩的类型,反而充满了男人味,骨骼分明,修长有力,被岁月打磨过的老茧细细摩挲着,带来一阵颤栗。
霸道又温柔,谢宗南感觉自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猛一头就扎了进去,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的呼吸,思绪,心跳都被夺走,完全无法抵抗。
谢宗南的手在梁铮腰上捏了一把,将脑袋埋在他背后,并用鼻尖蹭了蹭,这是下意识觉得舒服的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梁铮知道对方醉了,可他没醉,腰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被摸一下,不,应该是被揉了一番,谁都有反应,没反应的那是下`体感官障碍!
他有点儿郁闷,真的,要换做以前,这都是别人伺候他的活儿,他只要躺着那就是大爷,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要伺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虽然看见对方因为自己的逗弄而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还挺性`感的。
但梁铮只要一想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他趾高气昂的按着谢宗南的手让他摸两下,结果对方愣是把他揍了一顿,风水轮流转,如今他俩角色对调,梁铮勤勤恳恳的给小处男开辟新天地,而谢宗南居然躺着让他帮忙弄射了,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还是让他有些忿忿不平。
但听见谢宗南低吟的喘息声又没脾气了,只是心头陆续窜起了一把火。
挺想什么都不管就办了他的,梁铮想。
谢宗南循着本能,将手伸进了梁铮的衣服里,从腰上摸到背上,再从背上滑到胸前,无师自通的胡乱按着,特没有章法,特没有技巧,但偏偏让梁铮的心跟着跳了一下。
再这样下去真得出事了,他闭了闭眼,躲开了谢宗南的抚摸,换了个姿势继续帮他套弄着。
他不想在没想清楚之前出事儿,他们不是炮友更称不上情人,顶多就是不太像兄弟的兄弟,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今天,在谢宗南的外婆家,他做不出这种混蛋事儿。
谢宗南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伴随着沙哑又粗重的喘息,他感觉自己的每根神经都被梁铮狠狠拿捏着,稍有不慎就会分崩离析到一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床头只开了个小夜灯,昏暗的光线斑驳朦胧,屋子里混着浓浓的酒精味和两人暧昧的低吟。
谢宗南半闭着眼,胸膛随着梁铮的动作一起一伏,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射出来的时候,他拽着梁铮的手,狠狠地在他裸露着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操,属狗吗你!”
梁铮捂着脖子瞪着他,随即拿了纸巾擦了擦手,转身就要去厕所。
谢宗南将脸埋在被子里,全身酥软,可脑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他看见梁铮的下面也支起了帐篷,刚想开口说帮他,继而一想这不是一个醉鬼该管的事,于是只好目送着梁铮打开了厕所的灯,假装什么都听不见。
他从床上窜了起来又无力的躺下,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暧昧的味道,混杂着梁铮勾人的低喘,他觉得有些缺氧。
要是梁铮知道自己装醉,估计明天就得砸得他半身不遂。
哎,太烦人了,还不如真喝醉呢。
梁铮完事了以后,瞅着镜子里脖子上一个大大的牙印,暗地里骂了好几声谢宗南这个白眼狼,好心帮他撸管,居然还咬人!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咬锁骨,这回咬脖子,下回还想咬哪儿啊这狗崽子!
得亏他自制力惊人,不然今晚谢宗南屁股就不保了,哪儿还能这么舒服的咬人啊。
梁铮回忆起他红着脸,在他身上毫无章法的来回抚摸着,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隐忍着闷哼的样子,轻而易举地就勾起了他心里的火,怂恿着他的神志离家出走。
底线啊底线,你到底在哪儿。
回到房间的时候,谢宗南已经闭着眼睛睡了,给他腾出了大半张床,自己贴着墙角,跟面壁思过似的。
梁铮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折腾了大半宿,一沾上床就累得睡着了。
听着对方绵长平稳的呼吸,谢宗南在黑暗里睁开了眼睛,他撑着手臂盯着梁铮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收都收不住。
好不容易把火扑灭了,又蹿起来了,谢宗南再扑,没一会儿又烧了。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漫漫长夜,外边还有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作伴,谢宗南从唐诗三百首背到了解剖定律,一想到梁铮今晚低沉沙哑的嗓音就有些无法控制的兴奋,又想到他动作那么熟练会不会帮很多人都弄过了,继而憋着一股闷劲不爽。
他叹了口气,数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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