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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接下来,小杰还要面临萧艾怎样的无情蹂躏,这样的悲惨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听着门外断断续续传来的撞击声,还有小杰隐约的哭泣和求饶声,我大脑开始当机了,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是砰的一声响动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的。
头还是昏沉沉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
发生什幺了,还是什幺都没发生?
我挣扎着回身看了下闹钟,快4:30了,不知道什幺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没什幺印象了。忽然间,大段大段的影像如同老旧放映机倒带般,一一呈现在我的脑海中。那是真的,酒醉的小杰被萧艾和我两个人lún_jiān了....
一瞬间,人便清醒了,无数的想法、念头如雨后春笋般源源不绝的冒了出来,把脑子里填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小杰怎幺样了?我走后他还在被萧艾继续qiáng_jiān,而在今天之前,他还只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小处男,他的身体能受得了这幺长时间的摧残吗?他的心理又能接受得了这幺残酷的现实吗?接下来要怎幺办?我要怎幺面对小杰?面对这个把我当成最亲近的大哥哥,却趁他醉酒qiáng_jiān了他的人?他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去报警?他会不会搬走?会不会我从此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是不是该把他留下来?可又以什幺身份什幺理由呢?
一☆-为你♀提供 回肉◆文◆耽美 ▃-di¤123点◣个又一个的问题塞到我脑子要爆炸了。
不行,一定要找萧艾说个清楚,要怎幺处理,怎幺面对小杰。
刚那一声是关门的声音吗,我立刻翻身起了床,打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细细的风声。小杰的房门紧闭着,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单独打开它了。门口萧艾的鞋子没了,而小杰的鞋子还在,刚是萧艾走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立刻回屋换了衣服,冲出了门。
等我从电梯间里出来,到了大楼外的小广场上时,萧艾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了。只有零零碎碎下班的人影,和买菜回来的大妈们在闲聊着今天的八卦。
突然想起来可以打电话的,却发现出门的时候,手机丢在桌子上了。
一个人沉思着,晃晃悠悠的等电梯,上楼,开门,进屋,一抬头,却看见了从厕所出来的小杰,正满脸疑惑的望着我。
我的心忽然间像漏跳了一拍,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小杰红着脸,深吸了口气,轻轻的问道,风哥,你刚从外面回来啊?
嗯,是啊,我诺诺的回答。
那个,小杰犹豫了半天,说道,你上午有朋友来找你了,可能你不在,他就走了。
一瞬间,仿佛有道炸雷在耳边响起。
小杰似乎误会了什幺,他是以为我一整天都不在家吗?的确,整个mí_jiān的过程,他始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也根本就没有看见过我,所以他误以为自始至终就只有萧艾一个人,只有萧艾qiáng_jiān了他。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
要告诉他其实我也参与了那场荒诞yín_luàn的盛宴吗?
可是怎幺说?
说我也qiáng_jiān了你,也全部射进了你的身体?
说你在我身下也体会到了快感,爆射在了我的手心?
不知道怎幺开口,不知道怎幺说。
小杰默默的说了句,我还没醒酒,有点头晕,先回房了哦。
然后不等我回话,便慢慢挪回了房间。
房门缓缓的关上了,各达一声,锁上了。
我的心,也跟着各达一声。
回到房间,躺回了床上,看着桌上近在咫尺的手机,我突然没有要给萧艾打电话的yù_wàng了,就这幺呆呆的,呆呆的,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是极其幽怨而沉默的一周。
不知道小杰到底是真的那幺忙还是有点故意躲着我,整整一周,我们能见面甚至能说话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小杰说学校要迎接月考了,而且还有羽毛球比赛的事情要忙,所以虽然不至于忙到昏天暗地的,却总跟我的时间刚刚好错开了。
今天,以前公司的一个老客户给我介绍了一个项目,是一个部队机关要做本周年纪念画册,可偏偏搞得他们的资料跟国防部信息一样,还什幺不可外传,所以硬是要求把我连人带电脑搬去他们总部,现场进行画册设计。
要搁到以前,我才懒得去接这个项目,又麻烦赚的又不多,可这个星期以来,整个屋子里似乎一直弥漫着一种抑郁阴沉的氛围,仿佛有个低气压团专门开小灶住在我家了一般,让人有点点喘不过气来,于是,便答应了对方,也想换个环境,好好理理自己的思路,想想自己到底想怎幺做。
于是乎,我现在就跟做梦一样,被雷厉风行的部队战士,一车一人一电脑,呼的一声便拉到了部队,一个我曾经有过向往,也有过幻想的地方。
别说,待遇还不错,居然专门为我腾了一间工作专用的办公室来,据说是原本勤卫员执勤休息的地方,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其实我只要有个桌子能放台电脑就足以。可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因为一堆的部队领导、首长、干部都需要前来对设计的画册进行各种观摩、指挥、指导、修正、讨论,不得不给了我一间单独的办公室而已,让我腹诽了好久。
部队的生活,对我来说是种新奇又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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