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反而越发想深入其中探索。
小处男雷坚秉眼睛越睁越大,上司放大的脸俊美白皙,闭起的双眼投射下两扇睫毛的阴影,他不但能看清楚那一根根睫毛,还能看清楚脸上细小柔软的绒毛。
上司吻了他,他却感到异常的窒息,压得他向后倒去,用双臂支撑着上半身,他全然不知做出反应,呆呆的任由上司变换角度闻他的双唇。
上司嘴唇微凉,柔软的好似他吃过的日本樱花冻,他尝到一丝甜蜜,他欣喜若狂,他想回应,大脑却一片空白,身体僵硬的什么都做不到。
他想抬手碰触这个男人,他想拥抱住这个男人,他想亲吻这个男人,但他动不了。
雷坚秉心中呐喊,脸上依然是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呆住了。
即使雷坚秉没有回应他,毕海轩还是吮吸住一片嘴唇轻轻啃咬,他跪在雷坚秉的腿中间,右手扣住雷坚秉后脑勺,左手摸到雷坚秉的腰上,手掌来回的抚摸雷坚秉的腰,然后摸过腰带,又轻又慢的滑到小腹,修长的五指s形的滑到鼓鼓的裤裆,而裤裆前方是毕海轩勃发的性器,吐露着yù_wàng的粘液。
隔着布料,雷坚秉也感觉到手指的挑逗,那只手在他的裤裆暧昧的打着圈。一想到这是上司的受,他下面就要爆炸了,什么都不想起来,只希望上司能多碰碰他下面。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他的裤裆,那东西顺着他性器官的形状从上到下的摩擦,然后再顺着yīn_náng的形状摩擦。
那是上司的性器……
一意识到这,雷坚秉双臂发软,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软腿也软的倒地板上,小处男下属完完全全抵抗不住上司的诱惑。
“你的这根肏过人吗?”上司附到下属耳边,吐着热气问,炽热的呼吸令下属耳根发麻,两边被上司吸红肿的双唇发出浓重喘息声,而且他裤裆鼓起的部位被上司坚硬的性器摩擦。
要爆炸了!
雷坚秉抬起头胡乱亲亲上司的脸,眼中全部是上司染着薄汗的俊脸,眼底翻涌着浓烈的爱意。
毕海轩愣了愣,这就是一个碰到哪里亲哪里的吻,生涩中带着羞涩,羞涩中带着爱慕,不像他只为了单纯的yù_wàng。
快十年的时间,他最怕沾染这种人,太纯了,这种人会为爱产生yù_wàng,既要追求至高无上的灵肉结合,也要追求不染尘埃的爱情,对他而言只代表两个字——麻烦。
可是这种人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论男女都希望遇到这种人,被他们捧在心口放在心里的疼爱。
不能和这种人做爱,只要做了一次爱,就像彼此之间做下标记,往后就摆脱不了无尽的麻烦。
可是这双充满爱意的纯粹眼睛太危险了,让他全身燃起欲火,腿间性器膨胀,铃口都感觉到收缩,粘液一滴一滴落在对方的裤裆鼓起的部位,后方敏感的xiǎo_xué更是不停收缩,明显的湿意慢慢流过会阴,染上yīn_náng。
这就是这种人危险之处,你不想越不想和这种人做爱产生纠葛,越是忍不住想和这种人灵肉结合,哪怕只是想要一场发泄yù_wàng的ròu_tǐ结合,这种人也会把你捧在手心上,将你放在心尖尖上,让你习惯那种被爱的感觉。
这种人沾都沾不得,但是人总是贪心的,既想被爱,又不想负责任,还想玷污这种纯粹的人,想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
毕海轩食指和中指隔着裤裆捏住巨大的男性器官,指尖顺着形状一寸一寸滑下,布料将男性器官勒出笔直粗大的形状,毕海轩嘴角翘起,露出诱惑的微笑,注视着雷坚秉的眼睛,低声说道:“你想肏我吗?”
明明是放荡下流的五个字,他说出来就动听极了,雷坚秉眼中立即涌出情欲,然而他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红着眼睛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指尖滑到顶端摩擦,硕大的guī_tóu流出的体液透过布料渗出,形成一小片水渍印在裤裆上,毕海轩看着下属下身胀大成这样还说不出一个字,只用眼神传达着脉脉情意,放在身体两侧双手纠结的抓着裤缝——想要却说不出要的小处男太可爱了,哪怕心里知晓对方十分危险,毕海轩还是无法抗拒的把充血的性器再次碰上对方的腿间,用自己的guī_tóu摩擦对方裤裆下的guī_tóu,仿佛也要将自己透明的体液渗透过布料,沾染上对方的guī_tóu。
太烫了,明明没有真正碰到却能感受到好像要把他融化的温度,要命的感觉。
毕海轩抓住雷坚秉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这是男人的胸肌,不是女人的rǔ_fáng。”
一点儿都不纤弱的胸膛,能摸到明显的胸肌,雷坚秉感觉到上司小小的rǔ_tóu勃起着,正好顶上他的手心,隔着裤裆被上司的guī_tóu摩擦他的guī_tóu,那是实实在在被同样的性器官摩擦的感觉,手心下也是实实在在男性胸肌和rǔ_tóu。
他想亲眼看看上司胸肌和rǔ_tóu,胸肌是什么形状,rǔ_tóu是什么颜色,但是上司只解开第一个扣子的衬衫只能看见锁骨。
雷坚秉伸出双手,发抖的开始解上司衬衫的第二颗纽扣。
“再怎么固执的确认都没有意义。”毕海轩笑着说。
雷坚秉只解到第三颗纽扣就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衬衫里摸上上司的胸肌,胸肌的形状并不大,却线条分明,rǔ_tóu十分娇小,颜色淡红,一圈同样淡红的乳晕。
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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