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还不太热,阮肆跑东侧树林里扒野草莓。秦纵跟着他,在腐叶杂草里艰难行走。这地面凹凸不平,癣麻草葱郁,秦纵没过片刻就被蛰得胳臂泛红。阮肆给他吹了好几下,还是蛰得疼,渐渐起了小红疙瘩。
“回去我给奶奶说,擦点药就好了。”阮肆用木棍打着草丛,把四脚蛇惊走。
秦纵拉着他裤边,用手指按着起疙瘩的地方,说:“有点痒……还有点疼。”
“你别挠。”阮肆看他白嫩的胳臂上红通通一片,皱眉道,“我带你回去。”
秦纵点头,他人小腿短,跨一条稍粗的断木要费力些许。阮肆赶着带人出去,一个猛跳过去,谁知后边的秦纵还拽着他裤边,被断木绊倒进草堆。
阮肆裤子“哗啦”地被拽到膝盖上,维尼熊的大脸暴露在碎洒的阳光里,他差点也栽倒,继而快速转过身提起裤子,恼羞成怒地说:“秦纵同志!我代表组织严肃批评你了啊!拽我裤子干什么!”
一看秦纵还栽草丛里,赶紧来拉,幸好没栽癣麻丛里。可是秦纵一抬头,泪珠子钢弹似的往下蹦,砸得阮肆手忙脚乱。
“你哭什么啊。”阮肆给他擦脸,一擦抹了一把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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