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要好好解释了。
哪还来得及。即便这事真就是正常工作,被他这么一搅和,也像有什么似的。
厉建国此刻一身戾气,根本还听得进去,沉着脸哑着嗓子:“跟我回去。”
苏晏心虚。
下意识往后缩一下:他上任也好几年了,手下年纪比他大、经验比他丰富、做事比他圆滑老成的人多了去,他一个都不怵;做决定的时候雷厉风行,谈生意的时候阴狠狡诈,在外很算是名头响亮的一号人物。
可私下和厉建国独处,总觉得还是小孩子,需要顺着毛摸,哄着宠着,做错事也会随时被拎起来揍一顿屁股。
眼下就是做错事了。
错的还不小
最近两个人的关系愈加复杂。无法用以往的经历推测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于是就更不想面对了……
厉建国直接去抓他的手,被苏晏扭了一下躲开了。
厉建国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晏晏?”
苏晏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能怎么办。一句正经话说不出,只支支吾吾的。
真被捉奸都没他这么慌。
厉建国的神色更差了,铁青着脸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一抬手把汗湿的头发捋到后面去——就这,苏晏还能分神花痴一下那露出额头的脸和利落的动作,然后就见厉建国逼过来,两个手臂把他困住,居高临下用极地寒流冻过的声音说:“苏晏晏小朋友,你有两个选项,第一,现在跟我回去;第二,我在这儿办了你。”
其实第二个选项蛮有诱惑力的。
但苏晏这会哪还敢做这种妖。
只能委屈巴巴地把手递给厉建国,由着他像牵迷路小朋友一样把自己牵走。
一路上厉建国一句话都没说。
苏晏倒想解释一番。
可一开口,就被厉建国刀一般的侧脸挡回来。何况今天是管家开车,苏晏怕厉建国脾气上来当着人的面就训他。只得憋着。
好容易到家。
厉建国把人都清退下去。
屋子里就留他们两个。
亲手泡了茶,放到苏晏面前:“坐。”
苏晏一时拿不准这发音是哪个字,不知该不该脱衣服,看他在对面沙发上正襟危坐才意识到应该比较正直的意思,跟着坐下来——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厉建国下一句就是:苏晏,我们俩好好谈谈。
——苏晏一路上都蔫头蔫脑的,直接开口训他,厉建国也不舍得。
可苏晏从小到大最怕他说这句话。
说出来准没好事。
之前几次,要么是苏家有人去世,要么是厉家有重大变故。这个节骨眼上能有什么好谈的。无非不过就是厉建国的婚事呗。就为谈这个还追我回来干什么。祝您和嫂夫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咯?——他家父母关系亲厚,同生共死,下意识把婚姻看得很重。脑回路一转连厉建国要他当地下情人的剧情都飞出来。
脸色登时就灰下去:“有什么好谈的。”
厉建国却压根没把结婚当做一件特殊的事——就跟签个新合约,多个合作伙伴差不多,此时根本没往那边想,看苏晏脸色不好,只当不让他去见周泽宇他不高兴,醋得牙根直发酸,却还是按捺着脾气:晏晏,我们这么多年兄弟,何必搞成这样。
他的意思无非是有什么话要直说——最近他和苏晏一见面就是干,再迟钝也知道这不正常。
隐约觉得苏晏一直不开心,总有点什么隔在两个人之间。
猜也猜不透。
问苏晏也不说。又不舍得真用强逼苏晏。
暗自急得直上火。
只要苏晏愿意直说一声,哪怕要他当场把心挖出来他也没二话的。
可苏晏一听“兄弟”两个字就上火,心想谁要和你做兄弟,艹都艹了还什么兄弟,敢情你那么h都是我逼的,到头来还是只要做兄弟。
——他脑子一抽,就咕哝出声。
厉建国没听清,探身问一句:什么。
苏晏没好气: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厉建国以为他乖了,大大地松口气。
苏晏看他如释重负的模样,胸口直抽抽,心说都这样你还追我回来干嘛呢,甩下一句“以后我找别人就是了”,拔腿就走。
厉建国大骇。
根本没明白他又是为什么忽然就……
愣了一秒赶紧追上去。
苏晏已经拉开门了。
厉建国心急如焚,饿虎下山似地猛扑过去把门摁上,把苏晏笼在怀里不让走:你什么意思?
苏晏头也不回:就字面意思。
厉建国想到他早上机票的目的地,一时火气又烧上来,又急又气,心口疼得像顿锉刀来回割:你、你、你……
你了半天,吐不出个下文来。
苏晏蹙着眉,唇边挂着一抹冷笑,半侧身,回头挑眼瞟他,挑衅意味十分昭然:厉大少,你又不要我,又不让我找别人,我很为难的。
厉大少这名号,只风月场里的人叫,正经谈生意的地方都少有人这么叫——苏晏这么称呼他,真是破天荒头一遭。
配上这动作。
这眼神。
厉建国当场爆炸。
苏晏还来不及再找话再激他,已经被咬着后颈顶在门上扒了裤子。
苏晏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裤子是怎么没的,厉建国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
灼热粗糙的触感。
苏晏不由低低地叫了一声。
“这么硬?”
厉建国撕扯着他的耳垂问。
苏晏这才发现自己硬得吓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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