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简单,要是换了平时,展念说不定也能直接强迫谢寅虎灌肠,可现在不同往日,谢寅虎被搞成这样并不是因为什麽情趣过火,而是因为他们父子两人赤裸裸的伤害。
灌肠不是件轻松的事儿,特别是在谢寅虎现在还发著高烧,浑身疲软,极度难受的情况下。
展辰龙听过灌肠这个词,也大概了解是怎麽回事,不过他自己倒是没试过也没操作过。
但展念这小子这麽说了,肯定就有道理,而且他也的确觉得留那麽多东西在谢寅虎pì_yǎn里也是不成的。
轻轻摸了摸谢寅虎的额头,展辰龙握住他的手,柔声问道,“虎子,小念说得给你先灌肠才能上药,你还撑得住吗?要是撑不住,那就等你舒服点再来。”
实际上这事不管谢寅虎撑不撑得住,展念也明白必须给他灌肠,要不然把那些脏东西留在他体内还不知道会引出什麽毛病呢。
可听见展辰龙用这种商量的语气和谢寅虎说话,展念就有些不安了,要是谢寅虎不肯,难道就不灌了?
难道就让那麽多脏东西留在谢寅虎受伤的肠道里?到时候只怕就得直接把人送医院,交给医生处理了。
“爸,这事不能耽搁,虎哥能理解的。”
展念难得这麽焦急一回,他拉了下展辰龙的胳膊,催促对方赶紧些。
躺在床上的谢寅虎闷闷地呻吟了两声,这才鼻音浓重地低声说道,“要灌就灌吧,我撑得住。”
对他而言,就算撑不住也无所谓了,反正自己欠他们的,没什麽能够交待,要是他们能从折腾自己上找点乐子,也都随他们去了。
为了不让谢寅虎更难受,展念没让他再下床去卫生间,直接就在这床上捣鼓了起来。
他先让谢寅虎侧身躺著,蜷起双腿,尽量把屁股露在外面,然後这才用涂抹了润滑剂的软管缓缓插入了对方那张因为疼痛不断翕动著黑色褶皱的小嘴。
“呃!”
肿痛的内部被异物侵入的时候依旧带来一阵痛楚,谢寅虎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很快就咬紧了牙关。
考虑到谢寅虎肠道的情况,展念并没有用平时灌肠常用的甘油或是别的东西,而是调配了一大瓶温盐水。
“虎哥,有些痛,你忍忍。”
他一边说话,一边打开了自动灌肠器的开关,温盐水很快顺著软管汩汩地流进了谢寅虎的肠道里。
“啊!”虽然是稀释过後的盐水,但是对於内壁已经受伤的谢寅虎来说,还是带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病在身,所以格外脆弱,向来能忍的谢寅虎竟爆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睫毛使劲地扇动著,脸色一阵阵地发青。
展辰龙心痛地看著谢寅虎那麽难受,可他这个罪魁祸首实在没脸出声安慰对方,他只能竭力地抱住谢寅虎颤抖的上身,不停地抚摸对方冒著冷汗的滚烫额头。
看见谢寅虎这麽痛苦,展辰龙又是那麽纠结,展念的心里也不好受。他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麽缓解一下三人间尴尬的气氛,抬头却看到展辰龙眼含泪光地俯身去亲吻谢寅虎的额头,对方的动作那麽小心翼翼,既温柔又带著一丝愧疚。
或许,对方是真地爱著谢寅虎的吧。而自己呢?难道就不爱他了吗?即便对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又如何呢?
展念闭上眼沈思了片刻,有个念头已逐渐打定。
他终於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麽,不是所谓的报复,也不是所谓的逃避,他害怕的是失去,失去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失去能够无所顾忌去爱的勇气。
☆、(21鲜币)第十六章
好不容易浣洗好了谢寅虎的肠道,展念这才把药膏涂抹在棉花棒上小心翼翼地探入了对方的gāng_mén,轻轻涂抹在受伤的内壁上。
凉悠悠的药膏总算缓解了谢寅虎一些痛苦,他慢慢放松了下来,蹙著眉渐渐陷入了昏睡之中。
替谢寅虎上完药,展念这才提醒抱住对方的展辰龙说道,“爸,这床弄脏了,把虎哥抱去我那边休息吧。”
展辰龙回过神来,他看了眼床单上那些从谢寅虎体内排出的脏污的液体,摇了摇头,起身用力把谢寅虎给抱了起来。
“没事,去我那屋吧。你还要上学,别耽误了休息。”
把谢寅虎抱回自己的房间後,展辰龙又拧来水给对方擦拭了一遍滚烫的身体,然後这才牵起被子盖住了谢寅虎赤裸的身体。
高烧和身体的疼痛以及内心的酸楚都折磨著意识混沌的谢寅虎,他的眉头一直无法舒展开,嘴里不时低声发出哀叹般的呻吟,就连平放在身侧的双手也僵硬地紧攥著。
展辰龙坐在床边,一声不吭地守著对方。
看著谢寅虎那张早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年轻面容,岁月的流逝,人事的变幻让他更觉惆怅。
轻轻抚了把自己的脸,展辰龙也察觉到了那些掠过自己指尖的细细留痕,他自顾自地笑了一声,带著点无奈,带著点遗憾,平静的目光再次投落在了谢寅虎的身上。这麽多年过去了,有许多事情他都已经看淡看穿,金钱名利固然让他衣食无忧,也给了他虚荣的光圈,可是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却并非是那些冰冷的死物可以慰藉的。在他鼓起勇气正视自己对谢寅虎的感情之後,他便再也不想失去对方,哪怕要他为之付出一切。
吃了退烧药的谢寅虎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期间展辰龙照顾他喝了点展念熬的米粥,随後仍是坐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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