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最终在沈钰的猛烈攻势下累得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已是次日,对方还在他的身上磨蹭着,一双漂亮的凤眸温柔多情地黏在他的身上,也不说话,就这幺静静地看着他。
他居然感到一丝愧疚,好像确实是自己在淫药的作用下主动行事的。
他憋红了脸,剑眉一蹙,极其不自然地推开他,默默起身。
心中一团乱麻。
在隔间清理身体的时候,全身都是yù_wàng后的粘腻和不知哪儿来的斑白,他涨红着脸动作僵硬地一边清洗,一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不知廉耻地跨坐在沈钰身上如果】..,饥渴地吞吐对方yù_wàng的情形……
下体竟然泛起了熟悉的热意……
狠狠拧了一把大腿,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不断地告诉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意外而已,什幺意义也没有……
再出来的的时候,沈钰失望地发现,傅毅似乎对他更加疏远了,回程的路上,竟像是没看见他一样,被忽略地彻底。
可是,那眼底深处的一丝窘迫终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沈钰嘴角挂着优雅的微笑,心中有了计较。
那一日后,转眼已经过去了两天。
清晨。
此时,傅毅已经重新回到了沈钰的府邸,并再次被关在房间里,牢牢地看守了起来。
傅毅仍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钰,身体上的不适已经消失了,只有满身浅浅的印记还昭示着那日的荒唐。
百无聊赖之际,他总是会想起得自己是如何点了沈钰穴道将他压在床上剥光衣物的,自己是如何毫无廉耻地摆臀求欢的……
好像魔怔了一般。
他还会想起儿时的记忆,他在梁昭仪的照拂下和沈钰一起比武学习的时光。
曾经一次又一次,他不慎受伤后,沈钰赠送伤药并亲自给他上药的情形。
“傅毅,陪我下盘棋吧。”
沈钰的到来让他心中一惊,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边,就是不肯去看面前俊雅的男子。
沈钰无奈地将棋盘搬到了桌上,坐在他旁边,让他无法忽视自己的存在。
“抱歉,如果不是我把你送去采石场,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那天那里面的所有人都被我秘密处理了,而你所中之药,名曰‘醉欢’,是楚楼特制的春药,无法可解,原本这药目的是为了控制楼里的人,让他们接客不许偷懒,所以每隔几日就会发作一次,每次都要男人的阳精才会缓解。然后每纾解一次发作时间就会变长,直到药效慢慢消失,若是不能及时纾解,中药之人……”
傅毅古怪地笑了一下,俊朗地五官有些扭曲,接着说道,“中药之人就会失去理智,化身淫兽。”
沈钰沉默了,他知道傅毅需要时间接受这个事实,他思忖很久才缓缓提醒道,“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两日,若再次发作……”
傅毅嗤笑一声,心中烦躁让他一刻也不想看见眼前的人,他陡然站了起来,淡然地说道“滚吧。”
沈钰见多说无益,只得叹息一声,离开了傅毅的房间。
当他信步走在院内时,抬手将甲一唤了出来。
“主上,有何吩咐?”
“如果傅毅说要寻我,不管我在哪里,你直接带他过来。”
“是。”
沈钰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在阳光下显得十分清丽无双,温柔动人。
甲一不敢多看,深深低下了头颅。
傅毅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脑子一团乱,本以为一次就能解决的事情居然还有后续,他实在不想那日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可倘若沈钰所言是真,难不成他发作之日要随便去找一名男子?
稍微想象一下便是一阵恶寒。
还不如委屈委屈沈钰……
即使这幺做有点自私……
听闻蒙越正在派遣使者与秦国谈判,想必两国不日便会和解,那幺届时他对蒙越便没有威胁了。
等此间事了,他和沈钰不复从前,而天高地阔,他自会想办法离去。
想通以后,多日来的疲惫一涌而上,于是他再也支撑不住,顾不上天色尚早,就在窗边的躺椅上睡着了。
三个时辰后。
东渝城外二十里,征西将军驻军校场。
沈钰一身笔挺戎装站在约四米高的梯状训台上,鸟瞰训练场上的数万军士,将一队队士兵分开摆列阵型,手持不同武器进行对练,这些军队在作战中也会分成不同部分,行使各自功能,如此逐渐配合默契,方能成事。
“报——侯爷,有人求见!”一名兵士站在台下高声通报,没有沈钰的命令他不能登上高台。
“带过来!”
沈钰心中隐隐有所猜测,却仍是若无其事地指挥将士在场中汇成一列,绕场练习急速行军。
当看到甲一身后站立的傅毅时,他亲手将梯子放下去,示意傅毅有话上来再说。
傅毅站在高台之下,看着三米左右的软梯,坚毅的脸上浮出了一丝尴尬。
“你下来!我有要事相商!”
“嚯,嚯,嚯,嚯……”
他的声音立刻被淹没在无数人巨大的比武声中。
反复喊了几次,沈钰都毫无反应,不知是真的没有听见还是故意为难于他。
于是,傅毅无奈地一脚蹬上了软梯,右脚一踏上去,他立刻感觉到裤子紧紧勒住了下体那个已然发热发痒的地方,他努力让自己忽视,开始一步一步踏上软梯。
然而本应无比轻松的事情却变得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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