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抱着兰小川,像抱着只畏寒的猫儿。
通常l标记以后都会格外脆弱,兰小川自然不会例外,可常久总觉得今天他的情绪不太对,哭泣里带着点患得患失的绝望。
“小川,咱们回家好不好?”常久低头哄他。
兰小川抬起一只软绵绵的胳膊搂常久的脖子:“家……你的还是我的?”
“小川,我家不就是你家?”常久吻去他眼角的泪痕叹息,“等咱们成结了就去登记,然后我登报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o。”
“久哥就会哄我。”兰小川含着一汪盈盈的泪笑,“再说我就当真了。”
“小川,你不信我?”常久蹙眉捏着他的下巴把人往面前带。
“信……”兰小川眼睛一眨泪就滚落了下来,“久哥说什幺我都信。”
常久闻言眉头依然紧蹙,指腹在兰小川的眼角轻轻滑动了几下,忽而翻身把他压在美人榻上狠狠地咬后颈的腺体。兰小川一声不吭地趴着,抖着抖着就蜷缩成了一小团,委屈地叫常久的名字。
“和我说说。”常久心疼地把他重新抱在怀里,“谁欺负你了?”
兰小川死死地搂着常久的脖子抽噎,泪和汗水全糊在了的脸颊上:“久哥,你……你不是不会生我的气的吗?”
“没生气。”常久低头亲他的唇。
兰小川赌气似的把头扭到一边:“你咬我。”
“疼?”常久问完看见兰小川睫毛上悬的泪珠就知道了答案,滚烫的掌心顺着他的腿根撩起旗袍往上摸,“让我揉揉,揉一下就不疼了。”
兰小川气得抬手去拍常久的手背,拍完手还没抽离就又绕回去抓住了常久的手腕,咬牙把的手按在腿根,气鼓鼓地嘟囔:“你揉。”
常久绷不住勾起嘴角,揽着兰小川的腰边笑边摇头:“跟我闹啊?”
兰小川岔开双腿跪坐在常久身前,抿着唇不吭声,只抓着的手腕胡乱按压自己湿热的腿根,没几下腰就软了,趴在常久胸口磨磨蹭蹭地脱内裤。
“真给我揉?”常久替他撩起旗袍,看见一滴粘稠的水痕滑过兰小川的腿根,隐没在黑色的细圈边。
兰小川已经把内裤脱到了膝盖,红着眼眶抓着常久的手腕往自己湿软的穴口按:“你倒是揉啊……”
常久当真狠狠揉捏了几下,兰小川眼神空洞了一瞬,跌进常久怀里喘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他忽然小声地哭起来:“久哥,没有你我怎幺活?”
常久一听这话就笑了:“既然离不开我,那还不如果】..◎快点发情让我标记?”
兰小川垂着脑袋轻轻吸了一口气:“我要是一直不发情呢?”他抓住了常久的衣角,“久哥会等我多久?”
“怎幺,想憋死我?”常久以为兰小川在开玩笑,坐直身子摸他湿滑的腿根。
兰小川怔怔地望常久含笑的眸子,忽然慌慌张张推开他往屋外跑,常久吓了一跳,追上去把人搂在怀里亲吻:“你不愿意我又不强迫你,怕什幺?”
“你……你还不如强迫我……”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腰掉眼泪。
常久闻言哭笑不得地捏他的后颈:“头一回知道你还乐意我强迫你?”常久说完板起脸去脱兰小川的旗袍,“不许哭了,我要欺负你了。”
兰小川乖乖地抬起胳膊,被常久剥得全身就剩腿根还绑着黑色的线圈。
常久还是装作凶巴巴的模样去摸兰小川的腿根,摸了满手黏糊糊的体液以后再用指尖去戳湿软的穴口。
“久哥……”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往地上滑。
常久难得没扶他,就拿手指来回捣弄,愣是把兰小川捣射了才罢休,搂着他躺回去逗弄:“你喜欢这样啊?”
兰小川迷迷糊糊地舔常久的颈窝,腰腹后的梨花纹路沾了薄薄的汗,看着像清晨滴着露水般诱人。
“得了,没到发情期我就标记你,你还不疼死?”常久拍了拍兰小川的屁股,“你哭起来太招我疼。”
兰小川听罢硬生生挤出几滴泪:“久哥……别……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常久替他擦泪,自然点头应允:“不生你的气。”
兰小川趴在常久身上抿唇想了会儿,觉得这话还是不能信,就起身去拽自己被常久脱下的旗袍:“久哥,今晚我要回去住。”
“别瞎说,你哪儿离得开我。”常久攥着他的臀肉揉捏。
“久哥,你让我回去呗?”兰小川吻着常久的嘴唇撒娇,“把你外套给我,一晚上能熬过去的。”
常久抬手拽住兰小川旗袍的另一段,挑眉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兰小川松开手,耷拉着脑袋没反驳,就是落了一滴泪在常久手背上。常久顿时舍不得再欺负他,把人搂在身前答应了:“成,我把衣服给你,晚上难受了就抱着。”
兰小川破涕为笑,穿上旗袍以后解开了常久的腰带,握着狰狞的性器喘息,继而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拿穴口蹭滚烫的柱身。
他们身下的美人榻随着兰小川的动作轻声呻吟,连带着榻上挂着的几条薄纱也随风摇晃,兰小川的脸微微泛红,腰摆动的幅度很小,可穴口溢出的汁水很多,他眯起眼睛抓着常久的手往胸口按,继而哑着嗓子笑起来:“就差一点儿了,久哥你来吧。”
常久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暗红色的旗袍勾勒出兰小川纤细的腰身,惹得都不敢用力去摸,生怕伤着o,于是常久小心翼翼地伸手揉捏兰小川的穴口,看着兰小川的眼睛被泪水打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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